【半畝方塘】鵝湖月刊第三○卷第一○期總號第三五八
從「水滸世界」殺出一條生路
——「鵝湖」之奮鬥所面臨的生存困境
東方人文學術研究基金會 執行長 周博裕
哲學大師牟宗三先生筆下的「水滸世界」指出:他們這些年強力壯之人物,在消極方面說,決不能忍受一點委曲。橫逆之來,必須打出去。武松說:「文來文對,武來武對。」決不肯低頭。有了罪過,即時承認,決不抵賴。好漢作事好漢當。他們皆是「漢子」。漢子二字頗美。有氣有勢,又嫵媚。比起英雄,又是一格。禪家常說:出家人須是硬漢子方得。他們只說個漢子,便顯灑脫嫵媚。水滸人物亦是如此。承認犯罪,即須受刑。受刑時,決不喊叫。「叫一聲,不是打虎的好漢。」在消極方面,他們是如是抵抗承當。在積極方面,他們都講義氣,仗義疏財。消極方面是個義字,積極方面亦是個義字。義之所在,生死以之,性命赴之。天下有許多顛連無告者,弱者,殘廢者,哀號宛轉無可告訴者。此種人若無人替他作主,直是湮沒無聞,含恨以去。大聖大賢于此起悲憫心,伊尹之任亦於此處著眼,水滸人物則在此處必須打上去。所以他們常鬧市,人海生波,與聖賢之悲,伊尹之任又不同。
決不能忍受一點委曲,文來文對武來武對,有了罪過,即時承認決不抵賴,消極、積極都是一個義字。主持正義替世界哀號無告者、弱者、殘廢者作主。牟先生說這樣的世界是「水滸世界」。轉變至民主時代自然任何不平的事,不用文來文對、武來武對,它把義轉化為制度,任何不平都可訴之法律去尋求解決,任何哀號無告者都可循社會福利制度獲得救濟。
現在的問題是,當義轉化為制度時,人民並未享受到「正義」的果實,正義與救濟消失在制度中,我們甚至會誤以為倒不如回到「水滸世界」中,那還可以享受到一點點人間的溫暖。自然這只是感性的想法,牟先生說:「水滸世界的當下即是,不是人文社會上的,乃是雙拳兩腳的野人的,不曾套在人文化成的系統中之漢子的。孔聖人不能用拳打足踢來維持仁義。他有春秋之筆,有忠恕之道:從委曲中求一個『至是』。如是乃有文化。」孔聖人所要打造的即是與「水滸世界」不同的世界,可以稱之為「人文世界」。
鵝湖雜誌社誕生在一九七五年七月臺北的民主時代,我們自然不能說那個階段或現在這個階段,都是物競天擇無情無義的「叢林世界」。但鵝湖的成員自願承繼唐君毅、牟宗三、徐復觀、張君勱等前輩先生於一九五八年苦心孤詣所發表之「中國文化與世界」宣言中指出:「如果中國文化不被瞭解,中國文化沒有將來,則這四分之一的人類之生命與精神,將得不到正當的寄託和安頓;此不僅將招來全人類在現實上的共同禍害,而且全人類之共同良心的負擔,將永遠無法解除。」的文化使命。
《鵝湖月刊》發行將近三十年了,我們不敢說成就了多少事業,但三十年來始終都本著這個「文化使命」,及打造「人文世界」之文化理想,發行月刋未曾間斷。《鵝湖學誌》發行近十七年同樣也未曾間斷。不論是月刊或學誌,皆獲教育部、行政院國家科學委員會頒發「優良期刊獎」的肯定。且其中我們也辦了六屆「當代新儒學國際學術會議」,及「孔子學術國際會議」、「青年儒學國際學術會議」、「道家思想國際學術會議」各一次,十六次「鵝湖論文研討會」,七期「文化講座」,五期「青年儒家研習營」,並針對時事所召開不計其數的針砭性座談會,也自覺的要讓「鵝湖」與各政團流派區隔開來,保持超然的學術立場,本著學人的知識良心,對國事天下事發言。這未嘗不就是一個重建社會建立「當代人文精神」的積極團體。
只是,我們究竟是一個民間學術團體,非營利事業單位,也非屬政府單位。一九八八年二月雖有相同之文化理想的「財團法人東方人文學術研究基金會」加入團隊,藉此我們舉辦各項學術活動,始能對外申請贊助,並獲得外界之經費之支援,學術活動也才能持續不斷的辦下去。問題是運作十七年後,銀行利率大幅降低,政府的經費亦大幅縮減,縱使原贊助單位願意支援,實已無經費贊助,更何況當初基金會成立是在新台幣壹佰萬元核准通過的,我們亦無財團之支持,那我們的生存困境當然更顯窘困。
二○○二年八月我們搬離臺北巿羅斯福路一段,兩手空空前往臺北縣中和市購屋成立「鵝湖人文書院」。購屋主要原因是在「租屋」與「購屋」之選擇,及「當代新儒家」總應該有個活動的大本營之考量下,全體成員決定先用自己的力量,購置一個集合辦公室、倉庫、書院等多用途的活動空間。成員或五萬、或十萬、或二十萬捐出在大學任教之學者的一份心意,為的只是要圓那個「重建當代人文精神」的夢。
嚴格的說,當代新儒家的工作理應由政府來承擔,問題是政府任事往往不免都是基於政治之考量,如此卻勢將與儒家追求「理性極至」之性格發生嚴重衝突,因此,保留在「民間」,並維持「學術獨立」之立場,應是當代新儒家奮鬥最好的學術活動途徑。
同時「人文世界」並非「宗教世界」,「宗教世界」目前自無經費之困境。台灣社會擺在我們眼前的,說它是「叢林世界」則未免令人感傷,但說它是「水滸世界」卻又不像,因為社會常有無情無義的事件發生,明確的說,應該是無以名之。只是,我們寧願打造這個世界如同牟宗三先生意所引申的:並非水滸世界的「當下即是」之世界,它不屬於人文社會,雙拳兩腳打天下主持正義的野人,很難成為人文化成社會中之「漢子」。孔聖人不可能用拳打足踢來維持社會的仁義。他用春秋之筆,用忠恕之道,從委曲中求一個人間至理,如是乃有「文化」的「人文世界」。
鵝湖月刊第三八卷第五期總號第四四九
(中華民國101年11月)
東京裁判 —金閣寺與午後曳航所形塑之非空非無的世界
On Japanese Mind
周博裕 財團法人東方人文學術研究基金會執行長
赴日本旅遊,應舍弟之邀前往東京電影院觀看日本著名導演小林正樹的代表作之一,1983年的電影《東京裁判》。審判日本戰犯東條英機等一幕又一幕的紀錄片場景,和講中文的溥儀也出現在此銀幕。日本戰犯東條英機等七個人因為戰爭罪和違反人道罪而判決絞刑,16人被判決終生監禁。可是,戰犯最後都進日本的忠烈祠靖國神社,導演也經常在關鍵鏡頭播放兩顆在日本爆炸的原子彈畫面,向世人強烈反控訴日本人才是受害者。而裁判中法官所控訴的戰爭罪和違反人道罪之話語,日本人至今可曾一句一句記住?
另一部亦由日本名導演市川崑於1956年所導,名為《緬甸的豎琴》的電影,男主角為一階級不高的士兵,雖處在戰敗逃難的部隊中,卻仍有一顆祥和的心,並時常彈奏豎琴幫部隊長伴奏教唱歌曲,以提高隊友之士氣。可是當他看到人類戰爭的慘劇,滿山遍地無人照額之同胞的屍體,及體會到人類死亡安葬的意義時,立即觸動了其內心本有的善心。霎時之間,個人的命運,戰後親友的相認等,都變成是其次的問題。而縱使那被捕即將遣送歸國的戰友用盡了辦法,唱著歌曲呼喚其歸隊回國時,這豎琴手也只能以淚水和哀鳴的豎琴聲來回答隊友。為了弔唁及安葬在異國戰場上的同胞,他也絕不會改變其意志。可是,市川崑導演這是主導悲劇的日本人之角度,而被害者所見所傷之更深的苦難又在那裏?劇情引至人心內在的深刻震撼,讓人見不到導演的分別心。
日本著名的作家三島由紀夫撰寫的《金閣寺》、《午後曳航》,描寫作者不願金閣寺之記憶與美,消失於其所屬的世界,只有燒毁它,及人子窺視其母親與男友之情愛的美,同樣不願它消失於人間,也只有毁殺它。只是,這是器物之美與生理之美,與「體無」與「體空」的道釋家之美差距何止千里?三島由紀夫對日本傳統的武士道精神和嚴厲的愛國主義深為讚賞,故對日本二次大戰後社會的西化和日本主權受制於美國非常不滿。1970年11月25日,三島由紀夫切腹自殺,不少作家趕到現場,只有日本首位得到諾貝爾文學獎之作家川端康成獲准進入。川端康成很受刺激,對學生表示:「被砍下腦袋的應該是我。」三島由紀夫自殺之後17個月,1972年4月16日,川端康成也選擇唅煤氣管自殺,未留下隻字遺書。兩人相繼自殺,留給了後人無數的疑問。
器物之美與生理之美,非為「體無」與「體空」的道釋家之美,更與儒家的「里仁為美」差距甚大。其所執甚為脆弱,毁掉對象與本身,都變成是正常的事。依儒家的「惻隱之心、羞惡之心、辭讓之心、是非之心」四端之心,來看前述的《東京裁判》、《緬甸的豎琴》、《金閣寺》、《午後曳航》,似乎都難進此義理價值之讚賞。日本的文明進不了人文化成之核心世界,殊為可借。而始終在偏執的情境中生存,並常與鄰居為敵,受害的豈只是其本身?我們無意於此去與日本比高下,但世界仍有許多對日本文明的喜愛者。只是不知,勸告語日本人是否能聽進去?竊佔就是竊佔,面對竊佔展現的力量有許多種?本人所言就是前述所指。
各位師友:
寄上今日出版的鵝湖論壇—〈東京裁判〉,本文初稿曾寄日本「朝日新聞」讀者意見版,未有任何反應。也寄上下列網址,若各位時間允許,請都看完。
4部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審判紀錄片、3部香港出品的「東京裁判」、1部改編莫言小說的「紅高梁」。大陸朋友也許看不到,但從您們的網路應該找得到。
另寄出另一舊文章〈「從水滸世界」殺出一條生路〉。寄文及寄網址並非為個人,同樣為表達「鵝湖」之奮鬥所面臨的生存困境。
今年7月13日鵝湖社務會議開會,建議發出通知給社員師友,以每人年3萬之贊助方式支持鵝湖,但不知是何原因?情況並不熱烈。
鵝湖無意要許多錢,究竟錢多是罪惡的根源。現實容易淹沒理性,但現實卻絕對無法取代「理性」。我們無意說大道理,但現實的功利取向應非社會國家之福。
我們也用自己的力量,購置「鵝湖人文書院」,一個「新儒家的家」,一個「理性守護者的家」。目前貸款銀行帳面上尚有新台幣348.6萬要繳交,尚屬不多。當初我們是以一坪新台幣12萬購買,以新北市中和區之房價自然是提高許多。「書院」已經法院公證人之公證,暨預告登記,均有法律效力,屬「財團法人東方人文學術研究基金會」之財產,「鵝湖月刋社」所有社產亦已於購屋之後幾年前,捐給「財團法人東方人文學術研究基金會」,現為基金會之附屬作業機構。
所寄二篇文章僅表達我們所要守護的是相當重要的,但社會却鄙視它。鵝湖37年的奮鬥自然是為了抵抗此逆流。我們期盼得到社會大衆的支持與認同,凡願贊助這份理想者,請直接滙款至郵政劃撥帳號:19905478號,戶名:東方人文學術研究基金會(請看〈「從水滸世界」殺出一條生路〉後段,捐款說明)。
東方人文學術研究基金會是有監督單位—教育部、國稅局,它有行政監督法律効力,基金會內部亦有監督機制。學生朋友可以以訂閱「鵝湖月刋」支持,一年新台幣1,000元,社會人士可以社員會費新台幣3,000元支持。能力允許則盼有7月13日社務會議之目標,基金會開出的收據可以合法抵稅。個人謹以募款者之立場,表達一些看法,敬請師友們指教。
周博裕 敬上 2012.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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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瑋謙 107年01月20日 2,046元
浙江義烏鹿鳴仁智教育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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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善然 107年02月14日 10,000元
卓玉芳 107年02月14日 10,000元
廖俊裕 107年02月23日 9,000元
黃兆強 107年03月03日 2,000元
李 芝 107年03月03日 5,000元
徐武軍 107年03月23日 240元
楊祖漢 107年03月24日 2,000元
鄭宗義 107年04月12日 20,000元
李明書 107年04月27日 5,00元
郭朝順 107年05月06日 5,00元
陳佳銘 107年05月10日 5,00元
劉錦賢 107年05月12日 5,00元
楊自平 107年05月14日 5,00元
吳有能 107年05月15日 5,00元
鄧克銘 107年05月18日 5,00元
許格佳 107年05月21日 2,000元
金慧洙 107年06月08日 5,00元
高瑋謙 107年06月11日 5,00元
吳有能 107年06月13日 5,00元
周琬琳 107年06月16日 200元
劉世慶 107年06月16日 304元
楊祖漢 107年06月16日 2,000元
黃漢忠 107年06月16日 3,00元
王興國 107年06月18日 5,00元
陳佳銘 107年06年18日 5,00元
顏國明 107年06月21日 5,00元
劉世慶 107年06年22日 3000元
楊祖漢 107年07月01日 800元(人民幣)
楊自平 107年07月05日 500元
劉錦賢 107年07月02日 30,000元
曾昭旭 107年07月02日 2,500元
呂榮海 107年07年02日 2,500元
林維杰 107年07月07日 5,00元
劉德明 107年07月15日 5,00元
譚智昌 107年07月10日 1,000元(港幣)
葉海煙 107年07月31日 5,00元
許善然 107年08月08日 10,000元
卓玉芳 107年08月08日 10,000元
汪中興 107年08月17日 3000元
吳肇嘉 107年08月20日 500元
朱建民 107年08月20日 40,000元
陳振崑 107年08月25日 500元
楊祖漢 107年08月25日 1,000元
賴貴三 107年09月03日 500元
周柏霖 107年09月10日 1000元
孔令宜 107年09月03日 6,000元
楊祖漢 107年09月15日 2,000元
廖宣涵 107年09月12日 2,000元
連清吉 107年10月15日 500元
劉太萼 107年10月15日 12,000元
陳德和 107年10月15日 500元
柯萬成 107年11月06日 3000元
楊祖漢 107年11月10日 2000元
楊祖漢 107年11月26日 2000元
景海峰 107年11月01日 500元
謝君直 107年11月28日 500元
郭朝順 107年12月06日 500元
李明輝 107年12月12 日 10,000元
金貞姬 107年12月14日 500元
黃敏浩 107年12月29日 5000元
財團法人東方人文學術研究基金會.鵝湖月刊社
( 收到捐款隨時更新 )
106年1月起
姓名 匯入日期 捐款金額 (新臺幣) 備註
邵 明 106年1月01 日 1140元 (人民幣)
劉錦賢 106年1月04日 35,000元
蔡仁厚 106年1月04日 4,000元
劉依平 106年1月04日 4150元
郭展鴻 106年1月0 4日 10,000元
朱建民 106年1月19日 2,125元
黃繼立 106年1月30日 1,000元
許善然 106年2月03日 10,000元
卓玉芳 106年2月03日 10,000元
何淑靜 106年2月17日 10,000元
劉德明 106年2月20日 1,000元
陳榮灼 106年3月01日 1,000元
朱建民 106年3月02日 60,000元 (中國哲學研究中心)
吳有能 106年4月11日 60,000元
朱建民 106年4月09日 2,5000元 (學誌)
朱建民 106年4月29日 10,000元 (補助款)
潘朝陽 106年5月28日 2,000元
蔡家和 106年5月27日 2,000元(人民幣)
段心儀 106年7月02日 3,000元
王邦雄 106年7月05日 3,534元
劉錦賢 106年7月03日 30,000元
牟元一 106年7月11日 20,000元
李瑞全 106年7月29日 3,000元
柯萬成 106年8月9日 3,000元
汪中興 106年8月11日 3,000元
許善然 106年9月15日 10,000元
卓玉芳 106年9月15日 10,000元
楊祖漢 106年9月23日 3,000元
齊婉先 106年9月23日 3,000元
林世榮 106年9月25日 5,000元
劉太萼 106年10月3日 12,000元
林安梧 106年10月8日 3,000元
鍾贇揚 106年10月12日 3,000元
黃敏浩 106年10月14日 1,000元(人民幣)
瀚文企業 106年1-12月 捐贈內文用紙(日本北越製紙64gsm粉雪紙)
周柏霖 106年10月19日 1,000元
王邦雄 106年10月21日 3,000元
張雅評 106年10月31日 1,000元
謝君讚 106年11月05日 1,000元
劉依平 106年11月15日 671元(人民幣)
張淑貞 106年11月14日 8,000元
黃瑩暖 106年11月15日 1,000元
邵 明 106年12月10日 1,100元(人民幣)
陳有志 106年12月20日 1,000元
陳永寶 106年12月20日 250元
朱建民 106年12月22日 10,000元
105年1月起
姓名 匯入日期 捐款金額 (新臺幣) 備註
劉錦賢 105/01/08 30,000
廖俊裕 105/01/23 3000(人民幣)
張雅評 105/01/18 1,000
趙伯毅 105/01/25 10,000
團拜收入 105/02/20 17,000
廖峻裕 105/02/25 15,000
王欽賢 105/01/28 3,000
中庸實踐學會105/02/19 4,000
陳昭瑛 105/03/02 10,000
卓玉芳 105/03/15 10,000
許善然 105/03/15 10,000
詹秀慧 105/03/31 4,000
莊耀郎 105/04/16 20,000
吳肇嘉 105/05/03 1,000
柯萬成 105/05/17 3,000
曾明泉 105/05/25 10,000
黃漢忠 105/05/30 1,000
陳章錫 105/06/01 1,000
詹秀慧 105/06/01 1,000
李祖原建築師事務所 105/06/06 350,000
原大聯合建築師事務所 105/06/06 350,000
劉錦賢 105/07/05 30,000
汪中興 105/07/15 3,000
牟元一 105/07/25 10,000
意海清潔公司105/07/28 5,000
柯萬成 105/08/01 3,000
詹秀慧 105/08/11 1,400
朱建民 105/08/01 35,000
朱建民 105/08/05 30,000
朱建民 105/09/24 36,500
楊祖漢 105/09/24 7,000
翰文紙業 105/08-11 捐贈月刊內文用紙
許善然 105/10/03 13,000
卓玉芳 105/10/03 13,000
鍾贇揚 105/10/15 3,000
文禮書院王財貴 105/11/10 350,000
林世榮 105/10/17 3,000
鄭志明 105/11/07 1,000
牟元一 105/11/18 50,000
美國中國哲學與文化研究基金會
105/11/29 15,072
劉太萼 105/11/29 10,000
高齡芬 105/12/28 20,000
104年1月起
姓名 匯入日期 捐款金額 (新臺幣) 備註
劉錦賢 104/01/08 30,000
葉素月 104/01/12 6,000
張雅評 104/02/17 1,000
高齡芬 104/02/18 30,000
楊祖漢 104/02/27 2,000
鄺錦倫 104/02/27 2,000
蔡家和 104/02/27 1,0000
潘朝陽/黃麗生104/02/27 30,000
黃兆強 104/02/27 1,000
李 明 104/02/27 1,000
魏語鴻 104/02/27 1,000
劉述先 104/02/27 2,000
高齡芬 104/02/27 3,000
高瑋謙 104/02/27 5,000
伍翠蓮/范華君104/02/27 2,000
周博裕 104/02/27 2,000
牟元一 104/03/05 2,000
李明輝 104/03/06 10,000
樊克偉 104/03/06 2,000
陳有志 104/04/18 5,000
張雅評 104/04/21 1,000
楊自平 104/04/28 1,000
陳錫勇 104/04/30 1,000
何仁富 104/04/30 1,000(人民幣)
汪麗華 104/04/30 1,000(人民幣)
張分圓 104/04/30 1,000(人民幣)
蔡仁厚 104/04/28 2,000
張君鵬 104/05/04 3,067
鈕則誠 104/06/05 6,000
蔡家和 104/06/08 1,000
微窗科技 104/06/17 5,000
吳汝鈞 104/06/29 10,000
潘朝陽 104/06/27 3,000
奉元學會 104/06/27 10,000
謝君讚 104/06/27 2,000
劉滄龍 104/06/27 5,000
劉錦賢 104/07/04 30,000
孫敦玉 104/07/20 20,000
星能電力 104/07/23 30,000
汪中興 104/08/07 3,000
柯萬成 104/08/07 3,000
朱曉博 104/08/10 1,000
李玉蘭 104/08/21 10,000
黃麗堂 104/08/25 2,399
朱建民 104/09/04 30,000
蔡家和 104/10/20 1,000
陳錫勇 104/10/21 1,000
邵 明 104/10/25 7,000
張淑貞 104/10/26 3,000
林維杰 104/10/28 1,000
王邦雄 104/10/29 9,900
岑溢成 104/10/29 9,900
楊祖漢 104/10/29 9,000
劉太萼 104/10/29 10,000
朱建民 104/10/25 31,000(第十一屆當代新儒學國際會議捐款)
王邦雄 104/10/25 2,000(同上,會議捐款)
羅義俊 104/10/25 1,880(同上,會議捐款)
尉遲淦 104/10/25 2,000(同上,會議捐款)
潘朝陽 104/10/25 3,000(同上,會議捐款)
廖俊裕 104/10/25 2,000(同上,會議捐款)
林月惠 104/10/25 1,000(同上,會議捐款)
周國良 104/10/25 4,000(同上,會議捐款)
謝遠筍 104/10/25 3,000(同上,會議捐款)
楊儒賓 104/10/25 1,000(同上,會議捐款)
劉滄龍 104/10/25 1,000(同上,會議捐款)
林安梧 104/10/25 2,000(同上,會議捐款)
李宗桂 104/10/25 600(同上,會議捐款)
楊自平 104/10/25 1,000(同上,會議捐款)
黃漢光 104/10/25 2,000(同上,會議捐款)
胡元玲 104/10/25 2,000(同上,會議捐款)
楊祖漢 104/10/25 1,000(同上,會議捐款)
徐素珍 104/11/09 5,00
劉秀珍 104/11/09 5,00
吳肇嘉 104/11/11 1,000
中庸實踐學會 104/11/16 3,000
黃敏浩 104/11/21 10,000
林世榮 104/12/31 3,000